被看穿之后,那人便有些纠结,直到白千易又用了点力气,好像要将他踩死一般才让他开了口。

    “我说我说,要死了要死了,这件事,是有人让我们去做的,先从万恒通他女儿开始,再是万恒通,那个人好像和万家有仇,我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都是直接写信留银子给我的,这一次就是让我们去偷万娇娇的钱袋子,说到手之后里面的信留下,银子就都是我们的了。”邋遢男人连连求饶道。

    林徽如这就有些狐疑了,“她的钱袋子里面有信?”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就是那人说有那就有,我们还没得手呢,你们就来了,所以里面到底有没有我们也不知道。”邋遢男人哭丧着脸。

    这么一来可就有意思了,有个人看万家不顺眼,还知道万家的底细。而且,如果一定要把什么信藏在钱袋子里的话,那倒是极其掩人耳目的,是有人要给万恒通传什么话吗?

    “还有件事我还挺疑惑的,你们敢光天化日之下作案,还敢来袭击我们,真的这么不经打,也这么快就认怂了?”林徽如问。

    邋遢男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只要把得手的东西,给官府上供一份就行了。”

    闻言,徐子乔的面色便凝重起来,“但是,为什么表面上看着闵州还算和谐?”

    “这……主要是官府也不让我们做的太明显,不然就要严查了,所以我们也就是吃饱了就行了。”邋遢男人答。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个商船在闵州被掉包了一批货?”林徽如说着,从怀里摸出来钱袋,拿了块不大不小的银子扔在了那人面前。

    看到银子之后,那个人眼睛都快直了,平日里他们也偷不到什么太多的银钱,所以才会对万娇娇那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那么在意,也格外痛恨林徽如这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