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就算一口气结清赵兴那一百两,她也还能剩下三百两,足够她再去做别的生意。

    她拿了银子找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赵兴。

    看着那实打实的一百两银子,赵兴的眼睛都要放光了,“姑娘…阿不,东家,这银子是?”

    “这是方才那个老板,买了我的配方和加盟权,现在这酒楼的银子我可以给你了,地契你也可以给我了吧?”林徽如戏谑笑笑,对着赵兴伸出了一只手。

    赵兴瞠目结舌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而后无奈一笑,转身去了储物间打开了个匣子,把地契放在了林徽如手里,“现在我就该堂堂正正叫您一声东家了。”

    “嗯,这么叫倒也行,往后跟着我,有的吃香的喝辣的,你若是认识一些做大生意的老板,对串串有兴趣的,引荐过来的话我可以分你一个点。”林徽如将地契揣进怀里,也没仔细看,毕竟她也分不清这个年代的东西有没有造假。

    闻言赵兴思量了片刻,“还真有一个我认识的人。”

    “何人?”林徽如眉毛一挑,她本是没想到赵兴能认识到大老板的,但是看赵兴这种肃然起敬的表情,她忽的就好奇了起来。

    “其实是我家的世交,我爹那一辈的时候,这里做的酒楼生意好的很,他救了一个快要饿死的人,后来那个人发家了,老了以后又回来了,一块与我爹在乡下买了房子,他的儿子与我差不多大,说来惭愧,那个人叫刘远道,现在好像也是在外做着酒楼生意。”赵兴说着,忽然顿了顿。

    “我还需跟你请几日的假,过几日是刘家长辈的生辰,到时刘远道也会回来,若是他有兴趣,我定会给你引荐的。”赵兴道。

    林徽如听故事听得感慨,并未太过入戏,含笑点了点头算是允了,“好,只是这假给不给,得看你什么时候把我这要的人招齐了,不然忙不过来算你账上?”

    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赵兴也只是顺了下去,“我知道了,有两个人明儿个就来,我争取早给你找好人,东家你都给工钱了,又怎么能让你操心呢。”

    闻言林徽如点了点头,“好,这份精神值得奖励,他们表现好的话,给你涨工钱。”

    ……

    等送走最后一个人后林徽如才亲自关店走人,她打着哈欠出门,却发现深深夜色中有一盏等着她的灯。

    她快步上前,发现那人竟是徐子乔,“你怎的来了?今日学堂无事?”

    “嗯,今日先生下课的早,回去了一趟听岳母说你还在店里,女孩子晚上自己一个人不安全,我来接你回家。”徐子乔将灯往她那边送了送,迈开步子向家走去。

    林徽如心中不禁一暖,“谢谢你,你每日在学堂也不容易,不必再那么辛苦抄书了,赶考的费用我可以给你。”

    “不需要,堂堂男子,我现在连养家的能力都没有你还跟着我,再不努力,对不起你们。”徐子乔听林徽如这么说,心中愧疚更甚。

    “你无需这样,其实只有你自己的话岂不是轻快一些了?其实在你我二人无甚感情的时候,和离难道不好吗。”林徽如叹了口气,倒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和一男子挂着夫妻名分她是着实不习惯。

    徐子乔当即板起了脸,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拉住了林徽如的胳膊,面上有几分怒意,“谁说没有感情?我既已娶你入门,就一定会负责到底,你为何一直想要和离?可是嫌我不如你?”

    “不是,你误会了。”林徽如满心无奈,这个人一幅要跟她白头偕老的架势,她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