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敢对少帅无礼,跪下!”一人大吼。

    “啧啧啧,你这态度,那当我没说!”

    袁牧一摆手,众手下放下枪。

    他说了一句话:“让江州医院的院长十分钟内赶到,再随便找个急诊科的医生来!”

    陈言眨了眨眼,随手拿起桌上一把花生米,正好七颗,然后轻轻洒在桌上,东一西二,另有四颗在北方,他微微一怔,轻语道:“又说是我的幸运日?嗯,我今天刚结婚,算是幸运日!”

    袁牧也坐了下来:“你今天结婚?”

    陈言笑道:“是啊,刚才我老婆就在呢,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其实我还得谢谢你!”

    “谢我?谢我打了你丈母娘?”

    “他不同意我娶她女儿啊!你刚才进来看到没,那么大的求婚场面,是她带了个富二代,向我老婆求婚的,唉,说到底,嫌我穷啊!”

    “哦……”

    袁牧有点意外,目光连闪,“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只能说,你丈母娘眼睛瞎。”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花生,“这是什么?算命?”

    陈言点头。

    “算出什么?”

    “西北,将星!”

    袁牧瞳孔又一缩。

    陈言道:“少帅,敢不敢喝一杯?”

    袁牧哈哈大笑:“我袁牧十三岁从军,南征北战十五载,从来没有我不敢做的,何况是喝一杯酒?”

    “少帅,小心有诈!”有人提醒。

    “没事!”袁牧抓过来一瓶酒,没开封的红酒。

    “少帅手上有伤,我来吧!”陈言一把按住了袁牧的手,袁牧冷哼:“区区一瓶酒,袁某还是能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