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松听到这话,这才收起横刀,玩味道:“原来你们懂这个道理啊,本侯还以为一个个都被猪油蒙了心,做官做上瘾了。”

      姚昶一愣:“侯爷这是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

      姬松将横刀挂在柱子上,没好气地指着恍然大悟的刘占道:“你来给他说说从何说起,真是做官做傻了。”

      “侯爷是说,司农寺就像是这您看不惯的桌案。”

      然后刘占指了指房顶,继续道:“有人看不惯,想要砍掉,但又有点杀鸡取卵,就想着是不是能否重新打造一下,看看能不能称心?”

      姬松笑了一声,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而是看向姚昶,问道:“你明白了?”

      姚昶呆愣片刻,这才低落地叹口气,说道:“属下明白了,但我们这些人算什么?”

      他有些悲愤道:“以前披荆斩棘的时候没人说,想要点支持,都是推三阻四的。”

      “现在我们在您的大力支持下,才取得了一些成绩。先是将您调离,现在又想要将我们替换掉,他怎么可以这样?”

      ‘噌.........’

      一道白练在姚昶眼中出现,在刘占的惊呼声中,和姚昶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那把刚被姬松放回的横刀,出现在了姚昶的脖颈前。

      “侯爷息怒!”

      待刘占反应过来,连忙站在两人中央,哀求地看着姬松。

      “什么可以这样?你倒是给本侯说清楚。”

      姬松眼中闪着寒光,大有一言不合就将其一刀劈死的意思。

      道姚昶只是一愣,随即梗着脖子大声道:“我姚昶就是说了,他要您的时候千好万好,事情办好了,就想要摘桃子,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姚昶就是不服。”

      刘占呆呆地看着姚昶,他没想到一向和和气气地姚昶,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是找死啊!

      “啪!”

      一声脆响在房间书房响起。

      姚昶不可置信地看着就像是要择人而噬刘占,好似还没反应过来,这刘占为什么要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