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交往以后,为表忠心,桑晚将自己每月的工资都存在了这张单独开设的银行卡上。

    虽然桑晚的职业说出去不太体面。

    但在酒吧里当贝斯手,收入确实比我的要高上好几倍。

    我没有心理负担的收下了他每月的工资,再分出其中一小部分给桑晚作为零用钱。

    这么想来,除了我刚追求桑晚时花钱点的那一杯威士忌以外,我似乎没给桑晚花过任何钱。

    我看着取款额度里的16546元,一时间竟生出几分恍惚。

    尽管我嫌弃桑晚的工作不体面,但和桑晚在一起的这段时光终究还是美好的。

    如果不是桑晚痴心妄想的想和我结婚,逼迫我做出一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保证。

    我也不会急匆匆的要和他分手。

    我见一个爱一个,不过想给所有流离失所的男人一个家,一个避风的港湾。

    我又有什么错?

    有错的是那些放dang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我的话。

    什么情情爱爱。

    小男人家家的才会考虑这个。

    像我这种成熟稳重的大女人,首先考虑的肯定是现实生活。

    桑晚是个不错的床伴,公狗腰大长腿,狭长的眼眸和狼一样锋利,看着冷若冰霜,征服起来特别带劲。

    如果以后他愿意跟我冰释前嫌的话,我想我不介意再跟他来一炮。

    从卡里取走了五千元后,我拿着这笔钱就近找了家酒吧。

    雨后的空气总是透着股潮湿的气息,雾气朦胧,和酒气交融在一起后,更是透出股让人骨子发麻的酥感。

    我习惯性搜寻着可以下手的猎物。

    魔都的酒吧就这点不好,档次高的消费贵到令人咂舌,档次低的鱼龙混杂。

    我穷,没钱,一个月撑死四千的工资只够让我去低端的酒吧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