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屎臭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青头蛙:“你爱跟她走就跟她走,随你的便,不过你的本金没那么容易拿走!”

    青头蛙两头犹豫,最后他对夏诗白大声说:“你爱咋地咋地,你爱干嘛干嘛,你一直欺负我,你们家一直欺负我,我跟你过够啦,在你家我像缩头乌龟大气不敢出。我还是跟她过开心。”

    他停了停又说:“一逆你意,你就拿离婚来吓人。离就离!谁怕谁?!”这下青头蛙底气足了。

    青头蛙话音刚落就后悔了,他后悔自己说出这样冲动的话语。覆水难收,他忐忑不安。

    夏诗白听到丈夫的这一番言语,心被刀割一样:自己一心一意跟他过,帮助他,反而在他自卑的心里留下刀痕。

    夏诗白流着泪,决然地转身拂袖大步而去。

    过了几天,青头蛙夜晚头耷耷地回了夏家。岳父母不在家,他进了房间。

    夏诗白看见青头蛙回来,眼皮也不抬一下:“你不是想离婚嘛?你签字吧!”

    青头蛙嘟哝着硬气道:“离就离,谁怕谁?”说完刷刷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名。

    协议上注明孩子跟女方。

    夏诗白不是真想离婚,只是想吓唬吓唬青头蛙,想不到他那么爽快。

    “那五十万呢?!还给我!?”夏诗白一直流泪的双眼喷出怒火。

    “亏了。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青头蛙耍无赖道。

    过了一会,他看夏诗白没动静,转身就走。

    出了门他止步回望这个他曾经的家,他没有留恋,他直径走出小区大门,不再回头。

    这十几年的倒插门女婿也够窝囊的,现在他要扬眉吐气一回。他想:等以后挣了大钱,才有资本谈条件把儿子要回来,有钱了还怕儿子不跟!?

    夏诗白悄悄的走进洗手间,她躺在浴缸,用小刀划破自己的手腕。

    不一会,张春英和夏秋田回家。他们打开门推开洗手间,见夏诗白的血流了一地。他们惊慌失措,夏秋田慌忙地拨打夏泊舟的电话。

    夏泊舟马上拨通120。

    夏诗白躺在医院里打吊瓶,过了一个小时她苏醒了,夏秋田两公婆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夏泊舟的心也放了下来:“没事了。”

    张春英抱着诗白哭泣:“女啊,你怎么这么傻呀?为这个人你不值得。好男仔大把,过一段时间老妈带你认识更好的男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