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冰冷铁环扣在手腕上的刹那,谢卿淮敏锐地皱了下眉:“酥酥?”

    声音疑惑又不安。

    谢卿淮也会不安?

    宋酥酥下意识退缩,但莫名冲动,她脑中再次闪过谢卿淮喊她姐姐的模样。

    能当老大,谁要当老二呀。

    她毫不犹豫地,将手/铐另一端扣在沙发侧边落地灯上,板起小脸,脆生生地:“今天晚上,你全部都要听我的。”

    “……”

    谢卿淮朝后一靠,并未应答。

    只一手仍搭在膝盖上,另一手被迫垫在沙发边缘,紧贴着落地灯。

    冷白灯光下,青筋脉络流畅,指骨分明。

    宋酥酥轻轻皱眉,粉嘟嘟的嘴唇撅起,不高兴。

    她严肃地拍拍茶几:“谢卿淮,你,你叫声姐姐来,我听听,不叫就不放开你!”

    “……”

    还是没人回应。

    空荡荡的总统套房客厅内,轻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声。

    宋酥酥略微慌张,伸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谢卿淮的鼻息。

    还活着。

    她微微松口气,却又突然更紧张两分。

    谢卿淮不能突然醒酒了吧?

    她粉白指尖哆嗦,勾住他鼻梁上的领带往外一扯。

    没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