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半晌,伸手摸了摸他的纱布。

    指尖轻柔地触上去,而后歪歪头,细眉微微皱起,莹亮似林间小鹿的漂亮眸子盯着他,像在问疼不疼?

    被这么瞧一眼,只觉春风化细雨,整颗心都被软化了。

    谢卿淮没理会她这话题,眸子深了深,懒懒散散搂着她的腰往后靠:“你这么三番四次地勾引我,真不太妥当。”

    宋酥酥:“?”

    她被迫朝他俯身,然而又怕碰着他的伤处,上半身半撑着。

    一条腿被迫卡在他腿间,隔着睡衣布料,也能察觉到不对劲。

    然而现在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她生气地拧眉,翻身要跑,被谢卿淮拽着手腕按在身下。

    他眼底划过抹兴味,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也多了两分吊儿郎当:“你喊呀。”

    “?”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

    分明仗着她说不出话欺负她。

    宋酥酥耳根红得滴血,愤愤扑腾两下以示抗议。

    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当人弱小时,生气在对方眼里都只剩可爱。

    谢卿淮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眼底宠溺纵容,笑得漫不经心:“你说这回被我欺负,还怎么告状?”

    宋酥酥说不出话,张嘴就往他另一段完好无损的胳膊上啃。

    谢卿淮只轻皱了下眉,又好笑道:“小哑巴,除了咬人还会什么?嗯?”

    -

    被谢卿淮欺负了一通,原本惊魂不定的精神竟恢复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