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张燕平又翻了翻桃桃宝的后台留言:

    “檀檀,前几天好多客户问咱们店有没有铺沙发的老粗布床单,咱上不上?”

    “没有,不上。”

    宋檀回答的干脆利落。

    他们村从来也不是以纺织业出名的,老粗布床单也就是人家自家做,实在谈不上产量。

    如今会做这个的也基本都不在了,网上卖的大把大把的,不必要非在这店里强求。

    “行,那乔乔的草席呢?他昨天直播好些人都看上了。我看了一遍回放,估计卖贵一点也有人要。”

    “什么草席?!”

    宋有德来了精神。

    “就您编的!”

    张燕平笑眯眯的:“绿的跟翡翠一样,多好看,睡着也清凉!”

    这不,乔乔晚上睡觉不用开空调,还得搭个小被子。

    他就不行了,村里夜晚虽然有些凉,但那都是后半夜的事了,前半晚中央空调还得开着——按理说他睡得也不差啊!就是那些个老粗布床单。

    宋有德瞬间得意起来:“那是!我的手艺编个草席,那肯定是稳稳当当。”

    不过倒也忍不住说了句实话:“不过草席颜色这么好看,我以前也没见着。”

    毕竟那蔺草又是撒草木灰驱虫杀菌的,又是搁太阳底下晒……不褪色才怪呢。

    可这回的那些个草才奇怪,太阳底下晒这么久,干瘪是干瘪了,也杀菌除虫了,可颜色仍是这么清嫩通透,瞧着仿佛还更好了。

    这竹席编成,宋有德自己都忍不住欣赏了好久。

    “但是咱这田边没注意看,好像没草了。”

    小老头不无遗憾。

    宋檀却突然想起来:“有的。”

    再遥遥一指后山:“爷爷你等两天,我跟村里把合同谈妥,首付款付下来,回头那后边一片山都是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