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庄头,何事?”

    姜七夜淡然问道。

    赵老头将背后的竹篓取下,拿出一坛酒,恭敬的奉上,笑着道:

    “七少爷,老朽知道您喜爱喝酒,这是庄上自产的一种土酿,也没个名字,但勉强还能入口,老朽送一坛来给您尝尝。”

    “谢谢,你有心了。”

    姜七夜随手一招,收下了酒坛。

    赵老头见姜七夜收下了酒,顿时一脸欢喜:“七少爷客气了,只要您不嫌弃就好。

    您若有何吩咐,请尽管开口,现在不是忙节,庄子上有的是闲人,随时恭候您的差遣。”

    “嗯。”

    姜七夜淡然点点头,道:“赵庄头,我记的你有个孙子,比我小几岁。”

    赵老头连忙道:“是,是,七少爷记性真好,我那孙子今年十五,名叫赵长青,就是有点不成器……”

    “习武了吗?”

    赵老头苦笑道:“七少爷说笑了,我们这些庄户人,哪有资格习武,能吃饱饭都要感谢上家给的恩赐,无灾无难也就知足了。”

    姜七夜随手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本烈阳剑法,和一个丹药小瓶,隔空递给赵庄头。

    “这本武诀和丹药,拿去吧。若是有条件,就让子孙习武强身,庄子里的年轻人也都可以练练。

    不为踏入江湖厮杀。

    就算能在这世道中,多点自保之力也是好的。”

    “多谢七少爷赏赐!我赵家世世代代都会感念您的大恩大德!”

    赵老头颤抖着双手,接过功法和丹药,不由的感激涕零。

    传功赐法,这是无上恩德,足以铭记世世代代。

    他对姜七夜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重新背上竹篓,颤颤巍巍的下山去了。

    姜七夜打开酒坛,喝了一口土酿,轻吐一口酒气,正如赵老头所说,土酿勉强还能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