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

    不过好在竹枝先生来了,轩哥儿浪子回头,希望孙儿辈能有个混出头的来吧。

    苏文婳起身行礼:“谢母亲,儿媳知道了。”

    唉,好烦,本以为是躺平局,但忽视了还有应酬这回事,不过如果到时候她一直低着头吃吃吃,是不是就会少很多麻烦?

    “你身子可好些了?”

    苏文婳眉头一挑,下意识用帕子压住嘴角,轻轻咳嗽了两声:“谢母亲关怀,有张御医的药调理,感觉好些了,再吃些日子,应该就好了。”

    言外之意,现在还没好,您有事也别吩咐我,干不了,谢谢!

    邹氏点点头,又交代文妈妈嘱咐厨房里多给大娘子那里送些补身体的东西,这才挥挥手打发二人离去。

    出了门,顾信琅道:“那莲花冠的确很适合你,配上凤簪一定很好看。”

    苏文婳点点头:“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

    态度之冷,跟对邹氏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笑话,人老夫人实打实的给钱,你给什么?除了给气受什么都给不了,那她自然也没好脸。

    “嗯,不过云哥儿的聘礼单子,还得你操心。”

    云哥儿的聘礼?

    苏文婳点头:“知道了。”

    说完扭头离去,余下顾信琅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人看不到了,他才转身离去。

    这一切,都被回来的林俏儿看在眼里。

    她盯着顾信琅的身影,而后又看向苏文婳,心中不断涌出酸溜溜的嫉妒和不爽。

    夫君不是已经不喜欢姐姐了吗,三年都没进过留听阁了,听说昨晚上还在留听阁用饭了,这两个人的感情是又死灰复燃了吗?

    姐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勾引,色诱?

    林俏儿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显能感觉到皮肉已经松弛了许多,早已经没有十几岁少女的紧致和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