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苏文婳,到底跟夫君说了些什么?怎么突然都不肯看自己了?

    不行,她得过去看看。

    她下意识往前走,而苏文婳也抬腿往外走了。

    “让大家看笑话了,都散了吧,我们永安侯府不是恃强凌弱,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毕竟谁都不会喜欢被人冤枉……”

    随着苏文婳的话,人群也缓缓散开了,让出一条路,雪茹搀扶着苏文婳,后面跟着两个孩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母亲,回府吗?”

    “开什么玩笑,诗会还没完呢不是?”

    今年新词儿谱的曲儿她还没听过呢,她也想享受一回莺莺小调。

    人群之中,有两双眼睛望过来,面目威仪的中年男人点头含笑:“都说永安侯府的儿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弄得府里乌烟瘴气,看来也不是如此。”

    中年男人身边的男子也点头:“儿子也觉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