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昱恒并未表现出可以到此为止的样子。

    这场戏的情感浓烈,小柳此时说的话相当于拔掉了三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已经被b到绝路的他是真的想拉着小柳与自己一齐下地府。

    释昱恒显然还深深地在角sE当中,面上布满Y郁与狠戾,已然跟初登场时的那位软弱的贵公子截然不同。

    他揽住殷殷的背,抓着她方才缩回去的手去握自己的命根,冰冷的声音咬住她的耳朵:“小柳如此绝情,我们的前尘往事,统统都不作数了,对吗?”

    “不……三少,不是这样的……”似乎是被释昱恒所感染,殷殷不受控制地再度被带回戏中,说出台词。

    她变得不再是她自己,不再是那个X子孤高淡漠的演员殷殷,而是真的变成了一位手无缚J之力,只能倚靠取悦男人过活的娼妓。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而小柳讨命的绝活就是让男人爽。即便是面对这样可怖的威胁,她也能在关键时刻用自己独特的技法以柔化刚。

    她化被动为主动,熟练地解下释昱恒的K子,他昂扬的器物一下子弹跳出来,啪一下打在她的小腹上。

    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一个小心翼翼地试探,另一个却已乱了节拍,一重一轻地下压又上旋。

    虽然释昱恒没有真的施力,殷殷依然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两人的距离太近,也太过于压迫了,他的气势实在是太强。

    殷殷没有再像从前一样预设小柳应该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