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毫不留情地把水压调到最大,把omega苍白的皮肤冲的泛红。水柱落到胸前,白嫩嫩的乳肉微晃着,像两捧要被热水融化的雪,叫人恨不得伸手去接在手心揉弄。顶端的奶头刺激下却变得硬邦邦的,红艳艳的立起来,像被狠狠嘬弄过一样。

    “陆先生,你硬了呢。”陈霭仰头笑着,带着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