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吗?”

    宴玉黎点头,他眼中含泪,问:“暮天哥,你知道双儿吗?”

    “知道。”楚暮天挨着他坐了下来。

    宴玉黎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说:“我被那些可恶的匪徒睡了,现在下面好疼,呜呜呜……”

    他抱着楚暮天哭:“真的好痛,我是不是被插坏了?插进我身体里那根阳具,好大好大,比我手腕都粗,插得我好痛!我现在也好痛!呜呜呜!”

    楚暮天蹙了蹙眉,眼中闪过的情绪意味不明,他抬手摸了摸哭得一颤一颤的宴玉黎的后背,询问:“要不要擦点药?”

    “嗯嗯。”

    二人进了杂物间,楚暮天找了一个小瓶子出来递给了宴玉黎。

    宴玉黎抽掉瓶塞嗅了嗅里面的味道,跟他用过的伤药都不一样,味道很难闻,他没用过味道难闻的伤药。

    “这能用吗?”

    “能,这是镇里有名的大夫调配的。”

    “暮天哥,你能帮我擦吗?”白天在手里摸过,他想起那种滋味儿就浑身发麻,而且没有镜子的话,他看不见下面。

    楚暮天说:“好。”

    他躺在一张长凳上,褪去下裤,分开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对着楚暮天。

    “是不是伤的很严重?”宴玉黎担忧地问。

    楚暮天答:“还好。”

    他用手沾了一点儿瓶子里的伤药。

    “你轻一点好吗?真的很痛。”宴玉黎带着哭腔说。

    楚暮天刚将手覆上去,宴玉黎就颤抖着吸了一口冷气,轻声喊道:“好痛好痛好痛!”

    药液凉凉的,敷在伤处确实让宴玉黎舒服了许多,楚暮天擦药的手法很温柔,他不排斥的同时还有点……可耻地爽。

    他直勾勾地盯着楚暮天看,他低头擦药的样子好认真、好温柔,要是睡他的人也这般……呸呸呸,那家伙插他插得那么狠,活像是要将他捅穿了、捅死了般,如何能跟楚暮天比?

    擦完了药,宴玉黎舔了舔唇,将腿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