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们谁看见、嘿!停下、我说停下!不许再往我身上丢枕头!”

    在这个荒木庄,不敲门直接进别人房间甚至成了某种约定速成的习惯,吉良吉影叫杀手皇后用手臂连打拍击掉扑面而来的枕头攻击,他有点手忙脚乱的,正要不客气地发问就被打断了,视线都被盖住了一半,只好提高声音威胁道。

    “迪亚哥!再丢我就把你的小恐龙抱枕炸了。”

    ”唔?…什么事?吉良,你说吧。“迪亚哥停手后,普奇先回答了他。

    “你们谁看见我的剃须刀哪去了?”

    “没看见……啊啊?!Daddy……”,迪亚哥别过脸,大声喊叫起来,吉良闯进来之前,他正用骑乘位修习如何打桩,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肌肤接触的地方温热而柔软,他猛地整个坐下去,“太深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快点走吧。”

    “我也一样没看见。”

    在他下面的神父艰难地喘着粗气说。

    ——半小时前。

    漆黑的夜,异空间里泛着诡异而虚无的红紫光芒,窗帘都被拉了下来,没有灯亮。

    又是一个陪完富婆的普通一天,这回的富婆竟然没搞些什么钢丝球吃冰棍之类的小把戏,只让他当个路人,迪亚哥老实巴交地坐公交回荒木庄睡觉,他进门没看见人,也没光线,黑不溜秋的,原本想找同位体玩玩,结果房间门也敲不开,忽然看见神父从一旁卫生间里出来,整理着衣服,他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走上楼。

    “跟我来。”

    把人给强拽进自己的房间里,迪亚哥立刻扑上去又亲又咬的,他现在*急需*找个按摩棒服务一下自己,排解今日没被干的屁股的寂寞,而且普奇神父跟他的穴相性很好,通常也不会拒绝这张脸。

    普奇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很好地舔到对面这人的口腔,从下牙龈开始纠缠,顺着齿缝擦过去,两条舌尖相碰,欲拒还休地跳双人舞,他开始啃咬,用着能够把人亲肿的力度咬着下嘴唇。

    “嗯……哈啊。”

    神父把手贴在男人的胸肌上,顺畅地画了个十字,他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那双渴求而妩媚的绿色眼睛向来会说话,总在叙述一种天真的残忍,他猜测对方有话想找别人一吐而快。而自己呢,吃点代餐倒也不是不可,想必就连路边的虫豸经过都会原谅这等小小罪孽。

    跟着他划十字,面颊微微显露出充满情欲的绯红,迪亚哥装模作样地说:“我向你告解,我有一个……嗯,同事。”

    他把普奇摁到床上,爬上去,扒拉出他那张king-size的床四周边角的锁链与手铐,叼着一个个给他系上,每咔嚓锁好一个便挑逗性地吻他一下。

    完成这些前置工作让他对自己感到得意,迪亚哥跨坐到人身上,爱液早弄湿了丁字裤,顺着大腿根直流下来,接着他把内裤拨到一边,擦出茧子的大腿内侧和洞口来回摩擦着龟头,滑腻腻地很难对准,迪亚哥用手把住对方的生殖器,感觉位置差不多后就用那张下面的小嘴咬下去。

    “偶尔我们约着出门野游?……或者三人行之类的…嗯啊?、啊,我本来…?哼嗯,想跟他谈谈……”

    甜蜜的充盈让他讲话都开始断断续续的,和任何一个青春校园剧里的拉拉队金发大胸无脑妹在床戏的表现上无甚差别。而且他这样说,普奇甚至没法判断到底是哪个方面的同事,是牛郎还是马场赛马手,还是说迪亚哥在用“同事”代替“朋友”。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床上没人。”迪亚哥幽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