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你怎么会是奸细,那个魇魔宗又是什么宗门,地北没有这样的一个宗门啊,一定是搞错了!”水月长老拉住火丹的袖子,紧盯着火丹,急切的辩解道。

    可让水月长老绝望的是,火丹闭着眼,默默的摇了摇头,再次承认了自己奸细的身份。

    “师姐,饶了他一命啊,这百余年夫君为炼制了大量的丹药,功不可没,宗内不能这样直接翻脸无情!”水月见到火丹这副模样,又一转头,跪着爬到了乔语衫身前,拉着乔语衫裙摆,哭求道。

    “要不是看他这些年有些功劳,以后也有些价值,你觉得他离宗之后,还能活着回这地火室?”乔语衫拉开裙摆,对着水月冷声的喝了一声,接着不再看水月,而是冷冷的盯着火丹:“方才你并没有去灵脉峰,去了哪里?可是离宗去了,消息传出去了!”

    火丹长老低着头,不再言语,算是再次默认了。

    乔语衫见此脸上浮现一丝的恼意,紧赶慢赶终究是没拦住。

    沉默了一阵,乔语衫抛出了一个小玉瓶,滚到了火丹长老的脚边,冷声的开口道:“两个选择,一是我立刻给你一个奸细该有的处置,二是你两人服下这枚绝魂丹,一起自缚地火室,自此不得外出,为宗内炼丹恕罪,没有期限!”

    “多谢师姐饶命,多谢师姐饶命,大恩大德,师妹永世不忘!”水月闻言立刻给乔语衫行了大礼,接着又起身捡起那瓶丹药,自己服用了一粒,然后喂着火丹也服用了一粒,生怕乔语衫反悔一般。

    “没有宗内允许,你二人敢离开这地火室一步,后果自负!”乔语衫一挥裙摆,便站起了身,离开了此间地火室,只在原地留下了依旧心有余悸的两人。

    “月儿,此次是我对不起你,害你与我一起被囚禁在这里。”火丹低着眉,沉声的开口道。

    “没事的,相公,还活着并且在一起,来日方长,说不定几十年后的哪天师姐高兴了,就把我们放出去了!”水月缓缓的摇了摇头,反倒安慰起了火丹。

    火丹幽幽一叹,把水月娇躯搂在怀里,也不去多解释什么。

    乔语衫走出地火室,微微一转,走到韩鸣地火室前面,都不通报的,直接取出一枚令牌,稍稍解开一道阵法,直接闯了进去,吓得韩鸣精神一紧张,一炉丹药差点炸了。

    乔语衫盯着地火池上面的天火八卦炉,直接忽略了韩鸣,紧盯着八卦炉,双目异彩连连,以她的眼里瞬间看出了八卦炉的珍贵之处。

    “你哪里偷来的!”乔语衫托着腮,绕着丹炉转起了圈,抽空问了一声。

    “师姐平常都是这样吗,进门都不通报一声!”韩鸣关山石门,没好气的说了一声。

    “要是通报的话,这丹炉可就被你藏起来了,没想到啊,你小子竟然藏了这样的一件宝物,听弱师姐说,你还是个炼丹宗师,水平还很高,果真是深藏不漏啊,这消失的百年,你不会是得到了一个上古丹师的衣钵了吧!”乔语衫敲了敲八卦炉的炉壁,脸上是笑意。

    韩鸣翻了翻白眼,并没有继续说什么。

    “这丹炉越看越眼熟,是你偷宗门的吧,你得还给宗门。”乔语衫严肃的开口道

    韩鸣又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她。

    “和你说话呢,你这丹炉哪里来的!”乔语衫再次开口道。

    “捡的!”韩鸣随便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