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想对了,谢寻乐从浴室出来之后果然没有再动他了。她甚至从包里拿出了电脑,坐进了沙发,双脚并拢着蹬在沙发边缘,开始敲键盘。

    头发被她在脑后随意拢成了马尾,她垂眸看着屏幕,双唇紧抿着,有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谢寻乐好像完全忽略了程晏,而房里暧昧旖旎的氛围因为连续不断的键盘敲击声而变得不合时宜起来。

    她这样认真严肃,谁会想到在距离她两米的大床上,有一个被捆住了双手,春情B0发的尤物呢。

    程晏天真地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

    直到q1NgyU在沉默中愈演愈烈,像一个逐渐膨胀起的透明泡泡,他被困在其中,面前只有那个恶劣的、冷淡的始作俑者,而她在不久前已经丧失了对他的全部兴趣,他甚至找不到人求救。

    他很少zIwEi,住宿也不方便,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会偶尔撸一发,上次zIwEi还是在半个月前。过去二十多年,他也从来没有陷入到这样的困境。

    程晏一直咬着牙不吭声,T温节节攀升,额角和脖颈的汗顺着皮肤流得缓慢,所过之处撩起一片痒意。

    yjIngy的过分,被包在内K里也不老实,B0起了却得不到抚慰,此刻bAng身正带着周边的青筋一起跳动。

    可是万事总是有个极限的,腰眼泛起sU麻感,本该是x1Ngsh1中的享受,在此刻出现,却让程晏趋于崩溃。

    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在此刻被拉扯断裂,以程晏一声压抑不住的SHeNY1N为终结。

    yu火燎原,程晏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在发现做的是无用功后,他不得不向唯一能救他的谢寻乐低了头。

    程晏声音已经很虚弱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溺水了,但是还能听出里面的不甘心,“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谢寻乐在他SHeNY1N出声的时候就听见了,她保存了文件,退出了编译器,好整以暇地看着程晏的狼狈和无助。

    那样端方高傲的人变成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破坏的快感在谢寻乐心里升腾起来,她扬起一个笑,合上电脑,两三步跨到了床边。

    谢寻乐看着床上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程晏,嘴边的笑又扩大了一些。

    “啧,主席,你这样可怎么办?”

    谢寻乐抬起右脚,连拖鞋都没脱,就那样在程晏裆部不轻不重地碾了一脚,“这儿都成这样了,不S出来的话,会坏掉吧?”

    “呃——”

    突如其来的刺激有点让程晏承受不住,他的身子抖了一下,眼角几乎是立马就沁出了泪水。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真的好舒服。

    程晏看向谢寻乐,眼里已经没了最初的敌意,取而代之的是热切的祈求,“能不能放了我?真的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