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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正深,月色打在窗台,照出一室旖旎。

    红色罗帐,隐约可见两个交叠的身影,起起伏伏,时不时几声泄出暧昧的呻吟。

    “大少爷——不要——我是——大黑啊”身下人哭喊不止,黧黑的脸上浮起两团浓重的红晕,说出来的话被人撞得支离破碎,底下花穴肉壁翻飞,“噗嗤噗嗤”水声泛滥。

    看似白皙实则有力的臂膀捞起怀里人黝黑的双腿,挺起胯部,将下身那未按之物,往人穴里抽送,层层叠叠的穴肉服帖地伺候着上面每一丝皮肉,包裹得紧紧的,沈玉笙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仙人般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欲色。

    看着那张郎艳独绝,举世无双的脸,大黑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番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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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黑,大家都这么叫他,据说当时厨娘在厨房后的小溪里捡到他,看他可怜弱小,带回沈府抚养长大,因为他天生脸黑如炭,古人道贱名好养活,故取名为“大黑”。

    长大后的大黑,黧黑的脸依旧和小时候如出一辙,因为吃的饭多了,在加上干的体力活多了,身体迅速抽长,饱满的肌肉块块垒在宽大的骨架上,健壮结实像头小牛犊。

    看着凶恶,实际上,性情温和,最好欺负,府里的杂役摸清了这点之后,便经常把不想做的活全都交给他。

    “好大黑,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有急事,帮我给少爷送碗醒酒汤就好,不麻烦的——”金宝拉住大黑,哀求道。

    “可是我——”大黑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他正准备要去厨房帮干娘干活。

    “拜托了,大黑,你最好了”金宝生得眉清目秀,撒娇的本事也是一流,黑亮的眼眸哀求地看着大黑,看得他不忍心拒绝。

    “好吧。”大黑心软,还是松口了,金宝立刻把醒酒汤递给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转身开心地出去了,只留下一阵风,一溜烟的功夫,金宝的人已经不在了。

    金宝不是没有时间,只是酒后的大少爷脾气差得很,他可不想去触这个眉头,还是交给大黑这个傻大个吧,反正他皮实耐造。

    对不起了,大黑。

    大黑不知道金宝心中所想,他端起醒酒汤,黑乎乎的液体散发着一种浓香,飘进他的鼻尖,细细嗅闻几下,竟有几分香甜,转身往大少爷的房间走去。绕了几个回廊,来到大少爷的房前,房门微掩着,没有关紧,大黑不明所以,叫了声:“大少爷,小的可以进来吗?”

    房里没有应答,大黑以为是默许了,他迈步推开门,犹豫了半晌,迟疑地掀开绛色帘帐。

    烛火如豆,让大黑清晰地看清了里屋的景象。

    大少爷正瘫在桌子上,脸埋在手臂里,看不清正脸,只能隐约看到一小片泛红的雪白侧脸,修长的身躯微微拱起,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大少爷大概是在休息吧,不过这醒酒汤凉了就不好了。

    大黑上前两步,把醒酒汤放在桌上,轻柔地推了推少爷,不敢太用力,触及皮肤的一瞬间,手却被人一把抓在手里,握得生疼,大黑忍痛不发,抬头却撞进了一双幽深昏暗的眼眸,眼角还泛着猩红。少爷的脸颊上泛着两团酡红,周围还充斥着淡淡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