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昭过了一个星期的轻松日子。之前没见过的舞女时佳倩给他们带了自己烤的苹果派和黄油曲奇,还去地下舞场轮了两天班。沈沐恩偶尔下楼,靠在单人沙发上用一副环针织毛线玩偶。

    粉红色的毛线小象和沈沐恩的烟熏妆和机械腿两相对照,很有几分反差萌。女性Omega修长的小拇指挂着线,两根木针一错一带,哒哒哒走完了一圈。沈沐恩注意到谢云昭好奇的目光,拿起身边已经做完的一只白色松鼠挂件递给他:“小昭弟弟,这个送你,可爱吧?”

    小松鼠活灵活现,爪子里还捧着一颗松果。“谢谢沐恩姐!”沈沐恩眼神闪亮,摁亮光脑的屏幕,“你看,我是去年的年度手工艺术家呢!”

    那是个介绍页面,照片中的年轻女士臂中抱着几只毛线玩偶,围着一条温暖的,红绿配色节日围巾,笑着看向镜头的方向,背景里整面墙都是一格一格五颜六色的线团。只是……那个人和沈沐恩有七分相似,但气质天差地别。

    谢云昭疑惑,“这是你吗?哇,没想到沐恩姐也有着么温柔的样子。”

    “小傻瓜,那是别人的身份,Beta和Alpha才能获奖,不过玩偶都是我做的。”

    下午的时候沈沐恩找到谢云昭,神情端肃,“有个新客户点了你,东方极。东方家和皇族沾亲带故,是几百年的世家,规矩古板严厉——就是变着花样的玩弄Omega,对方态度强硬,指名要你,包了你一个月,小昭,你多加小心。”

    谢云昭就这么惴惴不安地去了那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见到了对他挑眉挑眼的教养嬷嬷。“家主看中了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在腌臜地方学来的脾性少不得磨一磨,赏臀、赏绳衣,放院子里头先看两天其他小宠的规矩。”

    两个穿古典青布衫的中年妇人“请”他坐到一张窄椅上,摁住手脚,一个年轻姑娘端来一只粉彩描金的六边盖碗:“汪嬷嬷,今日给云小宠用‘一支春’养穴您看如何?”

    这家人说话都怪里怪气的,像是一群老僵尸。那老婆子点头,年轻姑娘用玉杵挖了盖碗里的淡粉脂膏,涂到他的前后两处。脂膏沾肉即融,湿黏的下体透出些许的潮热。谢云昭没能沉溺于当众发情的难堪,一根遍布粗糙毛刺的麻绳套上他的后背,在躯干、腋下和股间穿来绕去,穿过腿心的两根麻绳上打了三个粗结,其中两个紧挨在一起,紧贴雌花,另一个结将后穴挤开,进去了一小半。

    谢云昭咬牙强忍刺痒,麻绳从后背陡然收紧,绳结瞬间被两处腔穴吃入,毛刺扎进脆弱的粘膜。刺痒变作细密的痛楚,绳子把可怜蚌肉从中勒作两半,大阴唇簌簌急颤了几下,包住了粗绳,雌花吃痛,自发分泌出更多润滑淫液,水珠拉成细丝,从鼓胀的阴户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