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忘记,是暂时的,更多时候我更想失忆,有些东西,譬如那些痛苦的回忆,永远忘记,何尝不是对自己的解脱,可能有人说我在逃避,其实也差不多,痛苦的记忆,为什么要留着,为什么要折磨自己这么久了还不肯放过。

    这很难,也很漫长。

    折腾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草草吃完晚饭脑子里回放今天的那部电影,一切的一切,都太戏剧性了。

    最近的生活可真不太平。

    我知道的不多,上个星期我也仅是偶然与他擦肩而过。

    那天,薛落半夜给我打来个电话,电话里向我哭诉,他说他跟人打架时不小心把腿摔断了,他添油加醋地描写那时他如何的疼痛,一个人在医院如何的孤独,我信了,我赶忙跑到首都,退掉一堆委托,就为了照顾断腿的他。

    我来到医院,看他翘着腿躺在床上悠闲地在打游戏,脸上完全是看不出一丝痛苦的痕迹,床旁的桌上有热腾的饭菜和切好的水果,他手上空余时还会拿来吃几口,事出不过一天,这小子,我看是有人照顾得不错。我面无表情地走进门揪着他的耳朵审讯道:“你干什么去了,把自己伤成这样?”

    我印象里这小子平时很乖的呀,从小到大从不惹事,一直以来都是被欺负的那个,跟人打架,这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为什么跟别人干起架来。

    “哥,你终于来了,我都要难受死了。”

    说完就呜呜呜呜地跟我哭诉。

    “难受?我看你过得不错啊,这不大中午的有热腾的饭菜,切好的水果,还在打游戏。”

    “我不是,我没有,你看我的腿,这都包扎成这样了,怎么看都问题啊。”

    “有人来看过你?”

    “唔,我领导。”

    “行吧,我不跟你追究太多,你这腿,没半个月都好不了吧。”

    “嗯,是我冲动了,下次我肯定是第一个动手。”

    啊?我直接一个大疑惑。

    看估计是到我疑惑的眼神这小子就赶忙回我:“没有,什么没有,我哪敢跟人动手。”

    这家伙肯定又什么在瞒着我,实在有点不正常。

    “哥,麻烦你了,抱歉……”薛落愧地给我道歉。

    算了,我不跟小孩子计较太多,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谁让他也是我家人,既然是我弟弟,我做人也不能太绝情吧。

    “你就知道浪,现在知道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