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渊笑起来,“自己动。”

    ……自己动比被掌控者随意挞伐还不如。

    周敬渊向来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安叙自己掌握节奏更加不敢偷懒,一次次的微微抬起再齐根没入,敏感点被不断摩擦,刚刚在高潮边缘被按下来的冲动在极短的时间里被再度唤醒,变本加厉地冲刷着每一根神经。

    没几个来回,安叙终于彻底崩溃了,他还是一下下丝毫不敢偷懒地一边伺候着主人的欲望一边折磨着自己,嘴里却终于忍不住直白地求了起来,“主人,贱奴忍不住了……求主人……求主人赏贱奴一个高潮,求主人,主人……”

    “你挖空心思地讨好,想方设法地爬床,不惜冒着被误以为逃跑的风险来博我的怜惜和愧疚……”

    周敬渊捏着奴隶挺硬到极致的乳头让他靠近自己,说话时的热气全打在了安叙敏感的耳廓上,“如果只是为了求一个高潮,我当然允你。”

    这场面简直暧昧,可周敬渊说出的话却让安叙猛地一惊,他女穴不受控制地猛然绞紧,竟硬生生地将周敬渊逼出一声闷哼……

    安叙被欲望填满的大脑如同被人兜头一盆冰水泼清醒了,他下意识地想去看周敬渊的表情,却被男人扣着后脑按进了颈窝里,节奏轻而易举的回到了周敬渊手里,他一下一下,仿佛调情般地在奴隶的甬道里顶弄着,“说吧,这么处心积虑,是想干什么?”

    ……安叙在那一瞬间,几乎被本能的恐惧吞没了。

    他没想到自己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的算计,竟然被周敬渊轻而易举地看破,反而成了拿捏自己的又一个玩具。

    “主人……”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下床跪地认错还是该一不做二不休地顺水推舟,他的阳具都因此半软下去,却又被周敬渊随手把玩着撸了起来。

    “你对我态度上的转变,是从你知道了安芷落在周谦手里,又在片子里看见了沅溪之后开始的。你拿自己为饵,冒着在欢堂受三轮惩戒的风险求来此刻这么一个机会——”

    周敬渊的虎牙叼着安叙柔软的耳唇反复咬着研磨,感受奴隶在自己怀里抖得越发厉害,声音里带着危险的笑意,“想求什么?是让你妹妹离开周谦的磋磨,还是把沅溪从生死一线的深渊里拉上来?你最好想好了再说,我的这点儿误会你的内疚,只够你求一样东西。”

    ……原来周敬渊什么都看破了。

    安叙闭上眼睛,绝望苦笑。

    他总是面临这样进退维谷的处境,周敬渊的仁慈,就是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在两难之中做一个选择。

    安芷落在周谦手上,日子难熬是肯定的,可至少没有性命危险,但沅溪日日夜夜被那样折磨,如果放任不管,他早晚要死在“密室”里。

    “一边是跟你一样被养做禁脔的亲妹妹,一边是时刻都有性命危险的至交好友……”周敬渊狠狠挺身,臀肉相击的脆亮声响将沉闷的气氛重新渲染出淫靡的色彩,周敬渊捏着奴隶的屁股,臀肉从指缝溢出,他戏谑放手,雪白的臀肉上就留下了一个深红的清晰手印,“阿叙,你怎么选?”

    ……安叙哪有什么选择。

    他在周敬渊再度来了兴致、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顶弄里绝望地闭上眼睛,做了决定,“沅溪……求您救救沅溪……”

    “可以,”周敬渊痛快地答应下来,“我可以把他从‘密室’弄出来,不过眼下他这个处境,还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收留他的,恐怕也就只有祁元,可他和祁元之间的事情你如今也清楚了,至于出来后他落祁元手里能怎么样,都看他的造化。”“好……”

    别无选择的安叙早已没了什么情欲,但他还是配合着周敬渊的节奏收缩着细嫩的肉腔,小意逢迎着妥帖地伺候他的主人,在阵阵无法抵抗的心痛里知情识趣地勾起了一点感激的笑意来,温软地对他的主人道了谢,“……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