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森岭鹿的继父柏松月撇下了还在床上睡觉的妻子,走进继女的卧室,把她叫醒。

    他的阴茎已经硬了,还在分泌前精。

    森岭鹿睡得很熟,但被一根滚烫、摇晃的坚硬肉棒轻抵她的小穴的感觉吵醒了。

    昨天晚上入睡前森岭鹿刚被继父的大肉棒狠狠操干过,娇嫩的小逼仍然红肿而湿软。

    柏松月轻而易举地将他的两根手指伸进继女的小穴里,开始胡乱搅动,他自己的精液和森岭鹿的欲液开始从小逼里流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将森岭鹿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口上。

    柏松月毫不留情地捏捏着继女的嫩奶子和小乳头,同时在她耳边低语着:“快醒醒,你这个小骚货!”

    “你的骚逼正在把我的手指吸进去,贱货是不是想被爸爸的大肉棒操了?”

    “别睡了,我的小精盆,该起来吃爸爸的大鸡巴啦……”

    诸如此类的脏话不绝于耳,柏松月轻轻啃咬着继女的耳朵,惹得她的樱唇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可爱的喘息和呻吟。

    森岭鹿的双腿开始摆动,似乎想要逃离这个男人的抚摸和前戏,但无济于事。

    一旦柏松月觉得继女已经准备好了,他就立即抽回手指,开始用他的阴茎代替手指去开拓森岭鹿的小穴。

    仅仅用力一推,柏松月就已经深入到了他的继女的小逼里。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太爽快了。

    柏松月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然后开始猛烈地撞击着森岭鹿的湿润小穴,就像她只是一个美丽而无脑的性爱玩具一样。

    森岭鹿开始嘤咛和小声呻吟,但继父的嘴很快地吸住了她的嘴,一切都安静了。

    柏松月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有像亲吻继女那样亲吻过他的妻子。

    和十八岁继女的吻总是如此充满激情和情欲。

    柏松月就像饿了好几天一样吞噬着继女的小嘴和舌头,而他下半身粗暴而用力的抽插却毫不犹豫地击中了她阴道的最深处。

    时间很快到了五点半了,柏松月仍在疯狂操弄他的继女,就好像她只不过是一个不会思考的肉体飞机杯。

    他不再侧身躺在她身后,而是将森岭鹿的脸压在他的胸前。

    男人的一只手抓着她的秀发,将森岭鹿固定在原处,用胸膛捂住她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