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找茬,“难道你不知道男孩子也是要洁身自好的?被你抱过之后我还怎么找道侣?”

    外头再次沉默了,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他再接再厉,“摸了我不该摸的,难道不该对我负责?”

    阙玉边说边从床上下来,迈着优雅的步伐朝船头走去,“你想不负责也成,放了我,我就当没这回事。”

    虽然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不过他还是决定强硬下去。

    “不放我就要负责。”

    玄朱缄默不语,他便更来劲,“渣渣,又不想放我,又不想负责,哪有这种好事?”

    他已经到了船舱口,掀开帘子,刚要走出去,忽而听到那个女子说,“外面冷,想指控我在屋里也可以。”

    阙玉:“……”

    外面确实冷,他于是又退了回来,赤着脚站在不远处,隔着一层半长不短的帘子道:“放了我吧,不放我,你会后悔的。”

    那个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地上也凉,去床上披着被子威胁我效果是一样的。”

    阙玉:“……”

    他看了看地上,又瞧了瞧自己□□裸的脚丫子,的确感觉到凉,脚底下不自觉动了动,回到小床上,披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威胁她。

    “这是你第一次来极寒之地吧?不了解我吧?”

    “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我阙玉手上沾过多少鲜血?不怕死你就熬着,看看将来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便见外头的人站起身,貌似要干什么?

    他勾了嘴角,“你终于想通了?”

    玄朱掀开鼎盖看了看,“粥熬好了,可以喝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灵泉煮灵米,熬的还有些稀,但不知为何,盖子刚一打开,便是一股子香味飘来。

    惹得里头的人忘记继续劝她,伸长了脖子看,“什么东西?”

    “吃的。”玄朱拿了新买的碗。

    前几天她就在纠结要不要给他准备饭菜,不知不觉买了这些,刚付完钱想起他是先天灵体,不需要进食,于是没要锅盆,只有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