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也着急:“娘娘,当初还不如让皇贵妃做皇后呢,咱们太子以前还在皇贵妃那里抚养过,总有点情谊,现在倒好,皇贵妃不成了,德妃倒是和您平起平坐了。”

    “可不是,以往德妃恩宠就在我之上,只不过我生了太子才略胜她一筹,现在好了,太子之位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了。”

    想想就不应该听太子的,太子毕竟只是个小孩子,他能懂什么?

    阿芙便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毛舜略想了想,“请徐姐姐进宫,我问问她吧,她是最足智多谋的。”

    哪里还用请,德妃诏封贵妃,外命妇原本就是要进宫庆贺的,又兼毛贵妃长子虽然封了太子,但是次子却没有任何表示,且太子也是臣子催了几年才封的,众臣们纷纷猜测,如若德妃早早诞下麟儿,恐怕就太子还不一定是大皇子呢。

    这样的言论,别说是毛舜听了心塞,就是徐湘湘听了也觉得不妥当。

    这个时候议论纷纷,就越是要稳当才好。

    否则露出一点马脚,就给人可乘之机。

    偏毛舜还请她进宫问这事儿,徐湘湘便告知她,“娘娘如今已经稳坐高位了,太子也是如此,何必再做什么,多做多错罢了。”

    这样的回答让毛舜很是失望,杨大娘却意识到此时机会来了。

    她一听毛舜问,便义愤填膺,“臣妇早就听闻德妃娘家败落,不如娘娘娘家,到底有娘娘的哥哥是进士及第,只是我们人微言轻,帮不了娘娘。那德妃的儿子只是个奶娃娃罢了,拿什么和太子二皇子比,就不提太子,咱们二皇子也比那个奶娃娃健壮聪明啊。”

    杨大娘深谙毛舜的心理,她虽然有二子,但其实毛舜和长子的关系并不是外面看起来那么好,太子聪慧有主见,对毛舜也并非时刻听从,和太子比起来,二皇子就像是个真正的小孩子,对毛舜很依恋,杨大娘毕竟六十多岁的人了,他也是有儿子的人,一看就知道什么事情了。

    所以特意突出二皇子,也是为了讨毛舜欢喜。

    毛舜为难:“那又如何呢?重在皇上的心意,我少的便是这份心意。”

    提起这个杨大娘就有些不屑,你都生了俩个儿子了,还没人家生一个孩子的人强,你还有脸呢?

    这杨大娘便道:“娘娘,我有一法,虽然伤些阴鸷,但日后娘娘和太子地位稳固,我受苦就受点苦吧。”

    知道杨大娘的一些神通,毛舜心中也游移不定,但是杨大娘这样说,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又说驸马张素玉抓了魏庭之后,以盗窃罪交由宗人府处置,他是驸马,三公主明面上还算受宠,甚至还有可能剥夺魏庭功名。

    三公主听闻此事,怒不可遏,她冲过去找张素玉道:“他并没有偷我的玉佩,你不必小题大做。”

    张素玉哪里还管这些,他是一心一意想报仇的,讽刺起公主来那也是毫不留情:“说是偷窃,那是给公主一个面子,那魏庭和公主苟且,谁都知道,如今只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日后没有功名,成为公主禁脔,这于公主而言是好事,公主倒是怪起我来了?”

    三公主冷笑:“驸马倒真的是胡来,且不说你是胡乱抓人,再说你若是有这般威风,为何不跟我父皇抗旨说不娶我呢?娶了我了,又装什么贞洁妇男,让人没由得恶心。你女儿那是自己作死的,自己有药不吃,想大家都闹起劲了,结果把自己作死了,怪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