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倾好不回头的离开了,南宫烈咬了咬牙,转身去找南宫纤晨。可当他找到她的时候,里面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一幕。几个男人轮流着跟南宫纤晨**衣物散落了一地,而南宫纤晨正浑身****的躺在地上铺着的毛毯里,对那些此刻也中了媚药的男人勾了勾手指,风情万种,媚态尽现。

    而此刻那些中了媚药,理智皆被欲望所支控的男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一时间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声交织成一片**之音。

    从未失控过的南宫烈,此刻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别人也许不知,可他却知道这媚药是他们南梁国皇宫善用的顶级媚药,中了媚药的女人对那种事会不知餍足,需求之大可以窄光一个男人的精力。

    纤晨从小就颇有心机,占着以前父王的宠爱,养成了骄纵而跋扈的个性。平日里连王兄都要让她三分。

    他虽不喜她这性格,平日里两人的关系也不亲近,但说到底也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南宫纤晨!”南宫烈咬牙怒吼一声,两边的门柱被他一掌给轰成了两半。

    屋里跟其他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南宫纤晨被这一声炸响给轰的清醒过来,看着衣不遮体的自己和围在她身边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脸上血色无……

    “啊——!!!”

    她披头散发,尖叫了一声,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

    知道这件事的几个人,都被南宫烈的手下封了口。以防此事宣扬出去,丢光了他们南梁国的颜面。

    再怎么说纤晨是他带来北御国和亲的,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如今这般疯疯癫癫的回去,叫他怎么跟王兄交代?

    而那一天的场景,终究是成了南宫纤晨一生的噩梦

    隔天的朝堂上,本应该是风雨欲来的节奏。毕竟纤晨公主在北御国和亲不成却发了疯,于情于理,北御国都是要为此负责任的。可南宫烈却突然说要辞行启程回南梁国了,对于南宫纤晨发疯的事只字不提,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只有南宫夜自己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赶,是因为当然晚上收到了从南梁国发来的密信。信中只要寥寥几字:王上病危,速回!

    兄长病危,这种事一刻都耽搁不得,因此南宫烈也无暇去为南宫纤晨讨回那份公道了。婉谢了北御国帝君的挽留,连夜住进了驿馆,准备隔天启程回兰陵。

    一大早准备上街走走的云倾,刚出王府的大门却见南宫烈一人一马就在不远处立着,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她脚下一顿,转身就想回去。

    “慕容云倾!”

    一道急促中略带恼怒的声音忽地传来。云倾眉头紧皱,自知和这人之间的纠葛,不解决掉是不行的。

    她转身走过去,立于他眼前,目光坦然道:“梁王殿下有何指教?”

    南宫烈翻身下马,双眸紧紧的盯着她:“还是不记得我?”

    “我说过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不管是救过我还是我救过,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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