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母女俩听到田山川的叫声和所言,又惊又喜,问了昨晚的事。

    当然他谎称自已睡过时了,打了一会儿猎回庵迟了。

    胡婶听了田山川的话,答应了老者。老者当然高兴,千恩万谢。

    田山川还没吃饭,周艳引厨房吃饭去了,胡姨一人应付香客。

    到厨吃饭时,艳艳说:“山川,昨天发生的事太神奇了,我又联想到从那么远的地方,让洪水把你冲到这里还活着,我妈翻了不少书籍,查找对应你的所为,窥探其中原委。但是给出的答案过余多,我妈学艺不精,一晚上都没休息,最终无果放弃了对你的研究。”

    周艳停了下又问:“你为什么能答应那个老者?”

    田山川笑了笑说:“周艳,希望你和姨先不要研究我,如果我们以后还有往来,你自然会明白的。当然老者的事即然答应了,一会写个纸条给你妈,让病者吹上三口,再交到老者手中,让其速速回家,他回到家里后,家中病人见好。让他七日内带上小儿到此。”

    田山川说完,要过纸张,红黑笔飘逸洒脱的舞动起来,跃然纸上,一纸符文成了。

    周艳看得目瞪口呆,一双毛眼眼又飘向这个男人。做完这些,周艳出去办事,留下田山川开始打座。

    周艳出了门,依田山川的安排,找到了母亲。把老者的事按照田山川的说法,一字不漏的给母亲交待清楚。

    周艳返回石室,见田山川面壁盘腿而座,给自已一个宽大而厚重的背影。男儿的胸怀宽广能包容天下,温暖体贴心爱的女人;这个男人宽厚的背,能负起责任和家庭的负担。周艳能体会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能背得动,抗得起。

    此时周艳觉得不能在打扰他了,让他静静地修炼去吧。

    香客返程都较远,赶下午纷绣离开了。

    下午田山川帮忙收拾过魔里杂乱,共同又给自己打扫整理了一孔石窑洞。

    新整理的石室在母女俩的隔壁。支了床,摆了书案,放上了笔墨纸张,中室又搁了桌椅,一套旧式茶具摆在了中间,白底蓝花,宋瓷标注。一盏马灯悬吊中央,从床头上向外延伸了一条长长的天线,不错的收音装配。

    周艳先到,一手拿洗脸用具,一手提大磅暖水瓶,放好物件,冲洗了一下茶具,泡起了茶。这时周姨也进来了,手里还提了台收音机。

    她说:“山川,姨在你昏迷时间,知道你一时半会走不了,特意让香客买了台收音机,闲暇时你听一听,对年轻人有好处。”

    说完她就去床前,插上天线,打开开关,调试频道,立即就传出了悦耳的音乐声。

    田山川为之一振,喜出望外。这个地方能听到收音机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比起接受呼延魂鬼的信息要好的多。

    这个呼延,口口声声说她俩是个女鬼,自己怎么就感觉不出来呢?

    噢,他们的身体是借人的,灵魂确是别的鬼魂,因此生活上应和我一样,那思路上也看不出来鬼魂的一点鬼怪,这又是为什么?慢慢会表现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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