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妹妹。

    不似亲生宛如亲生的妹妹。

    挺不错。

    历寒就这样给他和秦晚的关系定了位。

    ……

    历东霖画工相当好。

    画出来的秦晚、秦奕和于妈的画像非常逼真。

    他的手下的办事能力也很强。

    加上昨晚,他和秦晚几人相遇的地方的确是在秦家附近。

    第二天上午十点,他的人就把秦晚三人的信息报告给了他。

    消息十分详尽。

    尤其是秦晚的。

    她之前一直和秦兰芝一家住在富源路五十二号,右眼眼尾一直贴着医用胶布,带着大黑框眼镜,衣着朴素、

    与历明宇退婚后,她搬回向阳路,不仅眼镜摘除,换了新装,宛如变了一个人。

    前几天贴着胶布已经美如天仙,昨天从上水回来,胶布摘除,更加美丽。

    历东霖自然知道历寒和秦晚被结婚的乌龙。

    他这两天每天都要和郑雅一起嘲笑历寒被逼娶丑妻的难堪处境。各种幸灾乐祸、洋洋自得。

    他当初有多愉悦,现在就有多痛苦。

    不,是痛苦百倍。

    脊背发凉、锥心刺骨、悔不当初、惊慌失措的痛苦如何与那可有可无的愉悦相比?

    宛如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珠宝般,他喘着粗气给家里打电话,确定郑雅在家,恶狠狠地丢了一句“你干的好事,你给我在家等着”,怒气冲天从公司往家赶。

    郑雅看他气得呼哧呼哧喘粗气,一副要吐血的样子,急了:“怎么啦霖儿?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