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系了腰带,长腿一跨,在软榻上坐下。

    两腿迈的大大咧咧,微弯着了一些,一时竟是无处可放,显得这一块地方格外逼仄。

    只是沈卿禾她既然一直在外面没走,那她刚刚岂不是有听见什么?

    想到这里,陆胥抬头看了沈卿禾一眼,见她神色无异,片刻后,又收了目光回来。

    “到底有什么事?”陆胥又问了她一句。

    “夫君,枝枝肚子疼。”沈卿禾往前走了两步,到他身边,微蹙着眉头说了一句。

    “肚子疼找大夫去。”

    “可是……”沈卿禾又往前挪了一点点,离他越来越近,身上的暖香味也变得越深重了起来。

    “枝枝不能找大夫……”说着她声音都委屈起来了。

    在旁人眼里,她是怀着孕的,怎么好随便找大夫。

    这倒也是。

    于是陆胥又抬头,低低说道:“一天到晚净是事,你最好是真的疼。”

    略凶的一句话,听得沈卿禾心尖儿颤了颤。

    她憋了下气,去拉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处,轻声道:“就是这里痛。”

    她小腹平坦柔软,像是摸着棉花似的,再往两侧腰际位置,更是婀娜纤盈,让人忍不住要动手握住。

    陆胥顿了下,当即神色有异,可他很快压住,将手收了回来。

    “我唤人去请大夫。”陆胥低声道。

    沈卿禾只是胡说的,哪里能真的请大夫,寻思他怎么这么油盐不进了。

    以前尚在闺中时,她便听身边的嬷嬷说过,花楼女子以色侍人,是最最轻贱自己又最为可怜,她好歹是沈家独女,日后成婚,当与夫君相敬相重。

    那时候沈卿禾不懂嬷嬷说的话。

    可现在她好像有些明白了。

    若是人能好好的活下去,谁愿意以色侍人,她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要像花楼女子一样,用这些出卖色相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