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禾笑得很开心,好生的收了起来,想着这一下多了两瓶,一时也不用太省着用了。

    之后的两三天里,沈卿禾每晚睡觉前都会先涂上些凝浆,身上淤青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还很庆幸的一点是,这几天陆胥都没有再碰过她。

    每天晚上都只是抱着她睡。

    现在天渐渐凉了,她身上寒气重,而陆胥像个火炉子似的,在他身边,全身血液随时都能滚烫滚烫的。

    今儿吃过晚饭后,沈卿禾便去耳房沐浴,才洗好出来,直接被陆胥拦腰抱过。

    他一只手便轻轻松松把她捞了过来,压在床上,鼻尖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香味,忍不住轻嗅了嗅。

    她身上暖香味本就好闻,这几日用了那花液凝浆,雪肤更是淡香弥漫,好闻的让人甚至想咬上一口。

    陆胥气息明显粗重了起来。

    沈卿禾方才沐浴时被热气烫的已然迷迷糊糊,这下浑身被陆胥身上的味道包围,压着她的胸膛坚硬,她下意识皱了眉头,不悦的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被陆胥听在耳朵里,瞳仁微紧,一手圈住了她的腰,瞪着凶人道:“沈卿禾,老子睡你的时候,你少给我娇气!”

    这些日子已经够惯着她了,什么都惯着她,想要的想买的,难弄也给她弄来了。

    她倒是什么都娇得很,力气重一点眼里就能榨出眼泪来。

    沈卿禾最怕陆胥凶人了。

    她当即便抿着嘴唇,不敢出声了。

    陆胥嘴上凶归凶,手上力气却比上次轻了不少。

    大掌托住她腰臀部,几乎将整个人都揽在了自己怀里。

    他这次没有那么霸道莽劲了。

    夜里凉意深重,到底还是出了一身汗,陆胥抱着她去耳房,简单冲洗了下。

    耳房里水声哗啦的响,透过屏风,看见男人后背流畅的肌肉线条。

    压着狠要了半刻。

    回来房间,床帘再放下的时候,沈卿禾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