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吗?”罗莘莘隐隐感觉不安。

    “是的吧。”大天挠了挠头,“我不认识,似乎是个远方亲戚。我妈也没说她叫什么,但是我们全家都觉得她挺有病的。那个刘榆可是个疯子,她也真不怕把自己搞伤搞残了。”

    他的神情非常自然,让罗莘莘松了口气。她还是怀疑梦里只是她压力过重脑补出来的故事罢了,大天和喻昊空他们根本就没有纵火,更遑论刘榆的报复?

    但为了心里的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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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有些惴惴不安,她再次确定道,“那个探病的不会是要偷偷把刘榆给带出医院去吧?”

    大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抖了抖,但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过于玄幻的念头,神色归于平静,“你担心个啥,我问过了,刘榆还在医院里好好关着呢。他可是背负着刑事案件的,看管很严的。哪能让人说跑就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罗莘莘过于紧张,没有意识到大天的异常,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还不忘欲盖弥彰地道,“我就是忽然想到了,关心一下,毕竟他这事儿挺可怕的。”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是越描越黑。但好在她的交谈对象大天心里也藏着事儿,不敢往那个可怕的猜想上凑,因此两人聊了半天,都没有将那个触手可得的真相揭开。

    和大天聊完,罗莘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回到了班里,喻昊空今天难得地没有跟她打招呼,一落座就盯着窗外的风景看,手不自觉地敲着桌子,看起来心情不佳。

    虞夏比他更加夸张,她恍恍惚惚的,仔细一看,眼眶还红肿着,刚哭过的样子。上课时,一向自称是三好学生的她居然开了一整节课的小差,连最喜欢的英语老师叫她的时候,都还是在罗莘莘的提醒之下才站起来回答。

    就这样一个早上过去,原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三人组都在各自思考着什么,除了必要的几句话,竟然没有丝毫的交流。

    “我有点事儿要跟你说。”午餐前,虞夏忽然叫了一声喻昊空。

    喻昊空难得地表现的非常烦躁,他胡乱地揉了揉头发,问道,“你想说什么?”

    虞夏瞥了一眼罗莘莘,“出去说吧。”

    罗莘莘的嘴角一下子耷拉了下来,自己闺蜜和喜欢的男生有了她不知道的小秘密,这感觉必然不好受。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也是因为昨天夜里做的梦,让她时时刻刻都感到疑神疑鬼,虞夏喻昊空有任何的动向都像是受惊了的兔子,竖起了耳朵。

    她不确定经历了昨天的那个梦她还能不能继续喜欢喻昊空,对方狰狞的面孔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回荡,导致她一想起来就会止不住的打哆嗦。可是这不代表她就能对喻昊空和虞夏之间的悄悄话毫不介意

    她自我安慰梦都是她写太多了脑补出来的,压下心里的不适,然后瘪着嘴,不太乐意地道,“你们去干嘛?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我说嘛?”

    喻昊空没有像以前一样顺着她,他的眼神阴沉了一秒,随后调整好心情道,“我们马上就回来,莘莘你别闹。”

    虞夏则是低着头看着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