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泉转身一看,吓一大跳,连忙说道:“大管家,您怎么来了?”

    杨峻赶忙跑上去,将石墩从那石柱上解了下来,抱在怀中,用手探了一下石墩的鼻子,尚有呼吸,只是十分微弱,杨峻愤怒地盯着牛山泉,满肚子怒火。

    曹锟看着躺在地上的石墩,跟一个血葫芦似的,阴沉着脸,冷冷说道:

    “我算什么东西,不能来吗?”

    听曹锟这么一开口,牛山泉吓得扑通跪在地上,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打烂这张嘴!”

    说罢,用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狠狠抽打自己的脸,一刻都不敢停,一丝力气也不敢省。

    “你,过来,数够五百下再让他停!”曹锟指着旁边那个丁仨儿,丁仨儿不敢违抗,走到牛山泉跟前,一五一十认真数着,生怕一个数。

    “你们几个,帮忙将石墩送到薛神医那去,让薛神医给他看看,但凡所需,都从药房中支取。其他人,都散了吧!”

    在一旁围观的人,连忙从演武堂中拿出一副架子,把石墩放在架子上,往薛神医那送去。杨峻担心石墩安危,也一并跟前。

    “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大管家,五百数到了!”

    虽然打了自己五百多个耳光,当曹锟没有说停,牛山泉也不敢停下来。曹锟看着牛山泉的脸,被自己打得跟猪头似的,便说道:

    “行了,别打了!”

    听到大管家发话,牛山泉这才停下。

    “说罢,今日那石墩翻了什么事情?还有谁给你的权利让你私自用刑的!”看到牛山泉刚才抽打石墩,曹锟心中十分愤怒。

    这城主府自然有城主府的规矩。府邸这么大,奴才佣人还要家丁加起来,都有几千人。若多几个像牛山泉这般的,未经府上同意,便私自用刑拷问的,那岂不是要乱了套。

    这牛山泉知道自己犯了忌讳,心中惶恐,抖抖索索的,说了半天就是怀疑石墩时焦大宝的同伙,怀疑他偷学功法什么的,有大表忠心,说自己立功心切,才翻下大错。说罢,又要手掌抽自己的脸。

    “行啦,行啦!”曹锟一听,哪里还不明白,这牛山泉肯定栽赃陷害的,心中一阵恼怒,“明日早课,你当众领鞭子两百,我看就由你来打吧!滚吧!”

    牛山泉和丁仨儿听到曹锟发话,赶紧连滚带爬,滚出演武堂。

    “让许掌柜看笑话了!这府中太大,仆人众多,良莠不齐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呵呵!这也确实很难避免。刚才好像听说这家丁叫牛山泉?”许擒龙笑着问道。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