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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算没有秦鱼,世人也都知道蔺珩是无心的,他不会为任何人施舍同情跟不忍。

    只是出现了一个秦鱼,世人以为会有转机。

    然而没有。

    蔺珩依旧是蔺珩。

    “其实我好像也不意外他会杀秦鱼,毕竟不是关于权势的斗争,而是关于生死的战争。”

    上闻雅致抵着脸颊,神色冷静,轻飘飘来了一句:“爹,月咏那厮,我准备杀了。”

    其实抓到自己丈夫也好些天了,上闻雅致耐着心撬了一些消息,但命还吊着,眼下看到这样一幕,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纠结的了。

    “嗯。”上闻遐迩淡淡应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女儿对那人无心,只是到底还念着此人曾对她的一片痴心,在想着是否要了结已背叛的人。

    可惜,痴心终究为负累,人心会变。

    变贪,变憎,变欲。

    “既是战争。”

    “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不要手软。”

    上闻遐迩忠告自己的女儿。

    上闻雅致一眼扫过已经走远了的蔺珩,又转移目光,看着那燃烧坍塌的宿心庭。

    “我在想,蔺珩一直是蔺珩,秦鱼也终究是秦鱼,这两人可能一直都没变过。”

    所以没有转机。

    有时候这就是夫妻。

    上闻遐迩袖摆挥荡,双手别在身后,沉沉叹气:“只是这天下间又有多少人知道秦鱼是谁呢?”

    相府夫人?青煌山三小姐?还是那些似是而非不知深浅的各色易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