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

    陆七夕看我吓成这样,忙过来安慰我。

    “小芙,别担心,余序还没有到指控犯罪的那一步呢,刚才说的只是最坏的情况。”

    我眼前雾蒙蒙的,但我知道这样哭下去一点用也没有,我必须要冷静下来。

    交通肇事的后果我是知道的。

    一旦被警察逮住,除了律师费,还有增加的汽车保险费,修车费,社区服务费和各种基金……零零散散不是一个普通家庭可以负担的,所以我和余序开车都十分的小心。

    更别提他还是因为服用违禁药物导致的事故了,这样除了会判刑,甚至还可能影响到他的学业。

    我相信余序,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余序从小到大都是个优秀的人,他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那我现在可以见到余序吗?”我问陆七夕。

    她抬头看了眼表,“这会儿恐怕不行,我们明早等警察局一上班就过去,至少先把事故来龙去脉问清楚,如果能要到那位江少爷家人的联系方式就更好了,我们或许可以试着争取庭前和解。”

    我点头,虽然心急如焚,可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尽管陆七夕极力劝我休息一会儿,但我压根睡不着,天刚刚亮,我就开车带着她往警察局走。

    不知何时,天空又变成了阴沉沉的感觉,车窗外景色飞逝。

    陆七夕在联系她已经做了律师的学姐,我从未这么专注地开过车,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交通信号灯。

    警察局前的停车场停满了车,我一边寻找着车位,一边小心地开进去,我把车倒进了位置里,距离身旁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实在有些近,但此刻我也顾不得再倒车,打开车门就和陆七夕一起冲入了警局。

    我不会说话,警察也看不懂手语,一切全靠陆七夕帮我沟通。

    她是州立大学法学院的优等生,自然要比我这种外行人专业,警察看到证件后,把我们请到了会议室,说了案子的情况。

    余序体内血液酒精含量趋近于无,完美通过测试。

    但他的身体里却有一种药品,这东西会让人亢奋,通常是学生们考前用来提高精神力的,或者用来通宵的,平时吃点基本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余序体内这药物含量十分高,超出了一般的水平。

    现场没任何证人,警察接到报警也是半小时后了,去的时候余序和江明濯都陷入了昏迷,车子被撞得稀巴烂。

    所以警察们初步怀疑他是服用药物后神志不清出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