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饭桌上的人都是跟她爸爸相交甚好的生意伙伴,不可能对她下手,没必要也不至于,但她确确实实是喝了那一杯酒之后才出的事。

    沈初一点点地回忆着今天中午酒桌上的一切,很快,她就想起来了。

    她那杯酒不是付文佩倒的,也不是叔伯倒的,更不是她自己倒的,而是恰巧进来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的服务员倒的。

    想到这里,沈初脸色变了变。

    对方显然准备得真是充分,对她的行踪也摸得了如指掌。

    这人,看来跟她是真的有深仇大怨。

    走神间,薄慕青问了她一句几点,沈初报了时间:“七点了。”

    “哦。”薄慕青应了一句,没再开口。

    在薄慕青每隔半个小时左右的一次询问时间中,两人又艰难地度过了两个小时。

    九点一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声音。

    薄慕青下意识往沈初方向靠了靠:“有人。”

    薄慕青话音刚落,集装箱的口被打开,一束强光照过来,沈初下意识低头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