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如果,那三年里面,她好几次想要放弃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一天。

    她始终相信,薄暮年其实是个温柔的人。

    然而她最后还是没等到他的温柔就选择了离婚,如今离婚一年多,他却突然告诉她,他也喜欢她。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沈初觉得头疼,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

    “喝醉了?”

    身旁的傅言问她,她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陈潇把果酒和天上人间弄错了,我喝了两杯天上人间。”

    “把手伸出来。”

    傅言扶着她到门口,沈初看着他伸到自己跟前的掌心,有些迟疑。

    但没等她下定决心,对方就已经拉过她的手,把她的指腹按在了那门把上面。

    门“滴”的一声开了一条缝,傅言推开门,将沈初扶了进去。

    “坐一会儿。”

    沈初被扶到沙发上,她歪头看着走向厨房的傅言,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来月经疼得厉害的时候,是傅言给她熬的红糖姜,走神间,男人已经端着一杯蜂蜜水出来了:“喝点,第二天起来胃没有那么难受。”

    沈初伸手接过,傅言没松手,她的手直接就覆上了对方的手背上行。

    比她的热。

    沈初连忙缩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抱歉。”

    傅言只是笑了笑,“别乱动了,混酒的酒劲很大,头会疼。”

    他说着,把杯子递到她跟前,轻声哄到:“乖,喝点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