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几人收拾了一下迎着晨光出发了。

    阿宁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留下,照片资料的事只能拜托给吴邪和花爷。

    经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位在美国长大的无神论者早就叛变了。

    她依然不信西方的上帝,但目前来说,对华夏的鬼神还是存了敬畏之心。

    在她被蛇咬伤之后真的有一种就要死亡的感觉,甚至恍惚看到了黑白无常。

    这种感觉很玄妙,是一种在以往遇到重大危险时从没出过的感觉。

    按理说是不应该的。

    鸡冠蛇确实毒性强,但比起竹叶青眼镜王蛇还差得远。

    再说咬的是手背不是大动脉,又及时注射了血清,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发生昏迷的情况。

    花爷说她可能天生对蛇毒比较敏感,她虽然没反驳但并不认同。

    执行过这么多危险任务,她被蛇咬也不是一次了,自己什么体质还能不知道么。

    真要说的话,她反倒觉得是她跟塔木坨这地方八字不合。

    既然如此那她也就不强求了,老老实实待在这个营地,有吃有喝的,就当度假也挺好。

    吴邪羡慕的跟阿宁挥手告别,追着张起灵走进了雨林里。

    虽然躺平摆烂很舒服,但他吴小三也是那么不思进取的人么?

    他已经被保护这么多年了,现在也想真正的参与进来会会那第十家人到底多厉害。

    还有三叔那个老狐狸,他倒要看看这次来的是原版还是高仿。

    但不论是哪一个他这次都要问个明白,究竟自己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已经很靠近西王母中心了,一些清澈的水下还能看到淹没的古城墙。

    路况和天气还是老样子,时不时下点雨到处都是淤泥。

    但因为有暖暖这个外挂,雨靴,雨衣,叉裤,皮划艇轮番上阵,倒也没算受太多罪。

    解雨臣也终于体会到了养两条鸡冠蛇的好处,那就是这小宝贝儿趴在肩膀的时候,一些吸血的飞虫会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