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被吴二白骂了个狗血淋头,又被迫重复了一下和老痒见面后所有的细节。

    这一说就说了两个多小时,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也没等到一杯茶水,反倒在汇报完后又被二叔骂了半天。

    吴二爷骂侄子当然不是说脏话,更不是发泄情绪乱喷一通。

    他把老痒的事情前前后后给吴邪分析了一遍,只是在分析完每个关键点后都加上句嘲讽。

    然后再失望的看着大侄子给他一个蠢字作为评价。

    老实说,虽然只有一个蠢字,但二叔骂人的杀伤力可比三叔吓人多了。

    吴三省骂人的时候混蛋王八蛋什么都敢说,有时候声音恨不得掀翻房顶。

    但吴邪就是不怕他,有时候还敢梗着脖子跟他吵。

    可一到了二叔这儿,房门被关上的时候吴邪就汗流浃背了。

    等到傍晚终于从吴二白那儿离开的时候,吴邪腿都有些发软。

    他真傻,半路上应该买个高领衫把脖子遮上的。

    二叔虽然严厉但不是不疼他,知道他差点儿被人割喉不生气才怪呢。

    吴二白不是多嘴的人,所以吴邪一直以为是二叔的手下偶然看见他才知道他跟人倒斗受伤了,完全没往小花告状那里想。

    要不然,发小这两个字在吴邪这都能当成坑人的代名词了。

    吴邪俩人去一人回,被二叔骂了一顿后又缩回在自己的小铺子里做宅男。

    没想到才消停了两个多月,潘子又找上门了,说是有了三叔的消息。

    吴邪这孩子多少有点记吃不记打,两个月的时间,被二叔骂的恐惧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是心心念念的三叔,吴小狗又背上行囊跟着潘子跑了。

    这一趟找三叔之旅比跟老痒走的那次还受罪,坐绿皮火车还乔装改扮,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吴邪想着自己卡里那五百万欲哭无泪。

    无论是老痒还是潘子哥,好像都为了诚心折腾他似的。

    放着飞机高铁星级宾馆不享受,让他有钱都花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