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一走了之。

    要我去给柳若白道歉,我做不到。

    可是江清婉心够狠,直接让保镖扣住我往病房推。

    肩膀被一双大手牢牢把控,我能感觉到骨头不堪负重,“嗑哒”作响。

    “放手,我不会去的。”

    “你确定?呵,去不去你说的不算!”

    江清婉讥讽的看我,随后跟保镖示意:“不用管他,把人带过去就行。”

    下一秒,一股大力拉拽我的臂膀。

    脆弱的身躯再也招架不住。

    我重心不稳,重重跌倒。

    保镖脚步不停,旁若无人的扯住我向前拖行。

    冰冷的地砖透过单薄的衣物刺激着我的皮肤,也将我的尊严慢慢碾碎。

    身体的隐痛令我力不从心,根本使不上劲儿。

    “江清婉!你非要这么恶毒吗?!”

    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或是同情或是鄙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和针尖似的往我心坎儿里扎。

    “哈,笑话,这就叫‘恶毒’了?你害的若白受伤住院算什么?”

    江清婉居高临下的看我,冷漠又残忍。

    我不再说话。

    毫无意义。

    不再健康的身体跟纸片般脆弱。

    浑身酸痛,却只能任人宰割。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