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少年却好似算准了他的意图,小肉手竟抢先一步锁住了他的咽喉!

    “是吗?那说明你已经没用了。”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彻长长的甬道。黑衣男子才弹起一半的身体顷刻便软软塌了下去!

    “在附近留下顾承祧的护卫来过的证据。不用留得太明显,让何怀远和北辰老妖婆互相猜忌,狗咬狗去吧。”

    少年擦了擦手上血渍,冷淡吩咐。

    玄风应是,当即开始四处倒腾起来。

    顾元承拿起手中儿臂粗的墨玉毛笔在四处扫荡一圈。

    原本还嵌在隐卫身体里和墙壁里的银针,又全被吸附进了毛笔里。

    小手快速擦掉血渍,反转机关。原本杀人不见血的利器,转瞬又成了挂在腰间用来装饰的毛笔。

    “主子,我们现在抄近路回北辰吗?国师才传信给您,京城有变,让您尽早回去。”

    顾元承脚步顿了顿。

    “嗯,回北辰。反正顺路,我们还是远远跟着流放队走。”

    “啊?顺……顺路吗?”

    跟着流放队的走,好像叫绕路吧?

    玄风觉得主子果然就是口嫌体正直。

    表面上说那二十多车盐根本不重要。其实心里在意得很,肯定想跟去看看那些盐都被藏哪了。

    ……

    与此同时,先前他们待过的那个华丽庭院墙头突然便踩上了一双小小的芦花鞋。

    盛南希小胸脯高高挺起,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得意。

    “你瞧瞧!我就说吧,永平王肯定修建了专门接待贵客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