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话,顾知心中的猜测多了几分。

    昨晚的一切只怕是谢雨欢的一场戏,身上那些暧昧痕迹真要弄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她不是谢家的孩子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儿?

    跟她联系的人又是谁?

    “可不管这事是她谋划,还是我走错房间,跟自己妹妹发生了关系是事实。”谢思渊心里还是绷着,“这点没办法狡辩。”

    “万一没有呢。”顾知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谢思渊没办法骗自己:“那样的情况,不像没有。”

    “沈晏之说,真正醉酒不会有那方面的生理冲动。”顾知索性直白跟他讲,“除非昨晚你是在装醉。”

    “在饭局上我的确在装醉。”谢思渊实话实说,“在车上都还有一点点意识,可我什么时候到的家,怎么到的家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那酒的后劲儿太大,大到他以为七分醉,其实已经十二分醉。

    “先回去。”顾知现在很理性,“我帮你检查床单。”

    谢思渊没有拦着。

    再次回到谢雨欢住的那个房间,谢思渊停在门口没有进去。

    顾知把床单被套里里外外,包括房间全部都检查了一遍,最终百分之百确认这上面没有一点点欢爱过后的痕迹,也把这个结果告诉了他。

    谢思渊觉得顾知是在安慰自己。

    顾知也没逼着他相信。

    通过谢思渊彻底醉和床上没有痕迹,她现在百分之百肯定两人昨晚什么关系都没发生。

    “过几天你爸妈回来的时候,谢雨欢应该会让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顾知一点点理性跟他分析,“你就按照她的要求不要说。”

    谢思渊:“?”

    谢思渊心里还跟死了一样:“为什么。”

    “就算你不说,她也会通过其他方式让他们知道。”顾知很难忽略听到的那通电话。

    谢思渊不是很明白,被这件事占据身心的他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

    “你不如仔细想想,她为什么要把昨晚上的事打电话告诉别人。”顾知现在很清醒,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待问题,“这件事对她或者对她汇报那方来说,有什么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