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的,自然跟我姓。”顾知在这个事情上很理性。

    “那就好。”谢思渊点头,怕她后面犯恋爱脑,还提了一个建议,“待会儿回去咱们拟定一份合同,如果后面这孩子又跟着沈晏之姓,你把你所有财产给我。”

    “凭什么给你!”白栀不服。

    谢思渊下巴微抬:“不然给你?”

    “反正不能给你。”白栀对此格外坚持。

    “给我是最好的选择。”谢思渊老神在在,可嘚瑟了,“你俩都是恋爱脑,指不定哪天就被人骗光了所有财产,到时候都找不到地儿哭。”

    “你凭什么说我是恋爱脑。”白栀不服。

    “你是不是忘了一年前失恋的事儿?”谢思渊旧事重提,故意的,“都被人甩了还恋恋不忘,我帮你骂他你还拿酒瓶砸我,这不是恋爱脑是什么。”

    “反正不是。”白栀心虚的反驳,“我砸你是因为你骂他就是在骂我眼光不好!”

    对!

    就是这样。

    谢思渊轻嗤一声:“得了吧,现在还念着呢。”

    “谁念着。”白栀冷哼一声。

    顾知记得那事儿。

    当时她还特意飞了一趟京州。

    她去的时候白栀刚砸完人家夜总会的店被谢思渊带了出来,那天晚上,白栀抱着她哭了一晚上,即便睡着了眼泪也在流。

    那是她见她第一次哭的那么厉害。

    “你还喜欢他?”顾知问。

    “当然不喜欢了!”白栀飞快否认,生怕因为自己把顾知的恋爱脑给整复发了,“那种狗男人我喜欢他做什么,我现在有钱又漂亮,要什么男人没有,非得在他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呵呵。”谢思渊压根不信。

    顾知也不信。

    白栀强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