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讲理的人。”沈晏之解释。

    顾知没接话。

    是不是讲理的人,她不知道?

    用得着他来说?

    “你最近的变化有些大。”沈晏之见她没开口,又找了话题,“以前从来不会这么说她,更不会这般耍性子。”

    “那是以前蠢。”顾知脱口而出。

    沈晏之:“?”

    顾知没给他解释。

    开着车往别墅方向走,全程没再跟他说一句话。

    这一路上沈晏之都在思考,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顾知。

    是以前那个不管对谁都温柔客气,能把所有事情处理的很好的是她,还是现在这个不论遇到什么事儿,都任由性子来的是她?

    这个答案。

    注定今晚得不到答案。

    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过了。

    顾知将车钥匙给申叔后就回房间洗漱睡觉,一点儿要搭理沈晏之的意思都没有。

    沈晏之试图跟她搭话,却被她的冷漠疏离逼退。

    第二天一早。

    顾知还没起床就收到各项检查报告的通知。

    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吃完早餐去了医院。

    “她去哪儿?”下楼的沈晏之见她出门问了句。

    “夫人没说。”管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沈晏之看了一眼即将消失的车尾就收回视线,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