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不疼了?”

    “脸不疼了?”

    南妗不甘示弱。

    “疯丫头,你别以为你会一点拳脚,就能拿捏我们哥仨。”

    “我们哥仨的好兄弟遍布方圆几十里,只要我们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听我们的话,你最好掂量掂量。”

    “行啊,”南妗点点头,“有本事你现在去叫人,你要是真能叫来人,我不拦着,你们叫不来的话,这间屋子,别想进去!”

    屋子里有关薛老太太的一些东西还没完全烧掉,要是让他们碰到了,肯定会丢的满地都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

    薛大郎彻底大怒,撸起袖子。

    “我们一起上。”

    他们今日非得给这个疯丫头一点教训!

    砰!

    砰!

    砰!

    地面震动三下,薛家三兄弟被丢出院外,东倒西歪,扶着腰好半天没起来。

    南妗手拿长棍,轻轻敲打掌心,来到三兄弟面前,语气轻嗤。

    “继续?”

    三人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咚”又是一跤。

    “你……你等着,我们这就去叫人!”

    ……

    薛言念书的事儿办得很顺利。

    薛礼给薛言交了两年的束脩费,书院文书一式两份,又领了书,下个月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