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严宽低着头,看着铭牌,看着整齐的衣物,可是上面的衣甲,却是破了无数大洞。

    沉甸甸的骨箱,默默转身。

    在家中后山,一个大坑早已经存在。

    严舟之墓碑早已立。

    这墓不是严宽挖的,也不是严母挖的,而是严舟自己挖的。

    因为在去征兵前,就没有打算活着回来。

    原本只是想准备衣冠冢,可不成想忠骨荣归故里。

    严家母子面色沉重的落箱入墓。

    村子里的人,围拢了过来一个个行着注视礼。

    镇北忠义,举世无双。

    身入镇北忠碑,忠骨荣归故里。

    “我必会好好的修炼。”

    严宽拿着一个铁揪,埋了起来,没有哭,只是目光坚定。

    严母注视着,眼框微红,可也没有哭。

    镇北忠魂,得以安息。

    处理完了这一切,严宽这才低头打开了家书,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这不是父亲所写,可是他却能体会其中感情。

    愧对吾妻,愧对吾儿,入军北上,惶恐之,何家忠义,吾跟随之,必定死战,如若身死,尔等见信,吾不悔,妻忘之。

    一封家书,一段情愁。

    严家母子看了一眼沉默的回了茅屋。

    如此一幕,发生在大夏全境,随着夏名正的安排,忠骨荣归故里。

    一时之间,整个大夏的气氛,均开始陷入了悲呛,因为二十多万忠魂所带来的影响,远远不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