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汹涌如海啸,奔流极湍。

    漠河南端,有千骑,为首二十五六的青年,一手按在战剑之上,一手扶着盔甲腰间,默默的注视着漠河对岸。

    身后千骑,眼神仰慕的看着这位青年,显然这青年就是千骑之首。

    青年身边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汉,默默的跟在青年身后,看着对面。

    “这北乌怕是要起兵了。”四十岁的壮汉,看着漠河对面,一眼平川,直到一些群山。

    在那一眼平川后面的山角,有着连绵不绝的营账。

    他的面色也是十分的严肃。

    此时的佑鹤目光沉静,十分沉稳。

    默默的注视着那一眼平川下山角营账。

    “我佑鹤人如其名,生来就为守护,何惧一战...”佑鹤目光灼热,看了一眼漠河,又看向了大夏国都的方向。

    而千骑之中,几道目光落在了何西的身上,眼神更是崇拜。

    其中千骑中的数人,听着这话,感觉自己的任务又近了一步,佑鹤对于大夏的忠心,日月可鉴。

    北乌小股部队试探,死战不退半步,誓死悍卫大夏国土。

    他们仿佛已经知道如何写一封信,传递给大夏了。

    佑鹤,人如其名。

    一生护佑。

    千骑中的几人对视了一眼,均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佑鹤....不对,应该说是何西,默默的注视着大夏国都的方向,眼神充满着坚定。

    族长,镇北军,我定要给你拿下,成我何家私军。

    何西手按长剑,默默的看着大夏国都的方向,面色不悲不喜,可心头,对于家,甚是想念,不过想到了自己离家时,族长写下的何家发展纲要。

    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回去。

    自己定要为何家打下诺大的江山,不惧豺狼窥视,不惧虎豹撕咬,傲立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