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太太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正巧楚督军来请安,她让楚督军扶她过去。

    老太太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姜止单薄的身子正被绑在长凳上。

    楚伯承拎着又长又粗的板子,正要下手。

    望着眼前这一幕,老太太气得不轻,“这是在做什么?”

    楚伯承撸了撸袖子,“姜止做了错事,得罪小玥,沈伯气不过,说要我当众动用家法,给姜止一个教训,我同意了。姜止确实该教训,就算死也不足怜惜。”

    姜止用力咬牙,勉强压抑着喉间的酸涩,才没有狼狈流泪。

    楚老太太脸色极为难看,“有什么事,先把人放下来再说。我倒要听听,姜止是怎么得罪人了。”

    用力跺了跺拐杖,老太太被楚督军,搀扶到书桌后面坐。

    因为军务,沈家的宴会,楚督军让楚伯承代替出席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不过楚督军脸色也不好看,姜止半个楚家人,当着外人的面,被动家法,让他觉得没面子。

    楚督军问楚伯承到底发生什么,竟然要到动家法的地步。

    楚伯承简单解释了一番,老太太先怒了,“胡说八道,姜止那么胆小的一个姑娘,踩死一只虫子都害怕,说她害人,鬼才信,况且,她为什么要害小玥?”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以前哪里得罪过她。”沈玥没料到老太太和楚督军会被惊动,她显然底气没那么足了。

    “姜止。”楚老太太语气凌厉,“你有没有做过?”

    “我没有。”姜止嗓子嘶哑,喉咙哽咽。

    她不是装的。

    是委屈。

    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