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拎着裙子上楼,留下一个愤怒的背影。

    楚伯承没了胃口,拧紧的眉心间满是疲态。

    一连三四日,姜止没再看见楚伯承。

    虽然她知道,在楚伯承的安排下,她突然消失,并不会引出什么乱子。

    可她想回督军府了。

    她不知道,楚伯承是不是要一辈子把她关在这。

    姜止跟把守在门口的卫兵说,她要见楚伯承。

    卫兵不肯通报。

    和楚伯承同样的德行。

    一个让疾言厉色让她安分,一个冠冕堂皇让她安心。

    姜止很生气,“他不见我,我绝食,你们看着办。”

    她把自己关进屋子,反锁了房门,任由佣人怎么敲,她都不开。

    两天后的清晨,楚伯承满身泥泞,狠狠踹开了卧室的门。

    厚重的门板拍在地上,蔓延出一道狰狞的裂痕。

    姜止虚弱地睁开眼,无悲无喜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