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也不觉得,楚伯承会骗她。

    可若如此,她跟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置身空旷的公馆,等他偶尔临幸,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这绝不是姜止想要的生活。

    她推开他的手,哽咽,“你没喝酒,就已经醉了。”

    楚伯承眼中深沉,“嗯,那你嫁人,嫁个正经人家,高家不适合你。”

    姜止攥紧拳头,“合不合适,不由你说了算。”

    “高家是个坑。”楚伯承轻笑,“我了解你的性子,你不会嫁过去。”

    他运筹帷幄,拆穿姜止的心思。

    姜止心里堵了一口气,“也不一定。”

    “要打赌吗?”楚伯承逼视着她,“我赌你不嫁高家。”

    “嫁不嫁高家,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姜止故作镇定。

    楚伯承扬唇坐在沙发,说不出的散漫,“是吗?”

    短短两字,意味深长。

    姜止毛骨悚然,“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

    “知道挺多。”楚伯承扯了扯衬衫的扣子。

    男女这档子事,中途刹车,他不太好受。

    一身的燥热。

    他扯松衣服,偏头睨她,“故意卖楚雪萤掺马尿的药丸,还有姜娆向裘德名吐口水这件事,你都托同一个人办的,那人来头不小。”

    在他面前,姜止无所遁形。

    她深吸一口气,“看破不说破是美德。”

    楚伯承攥拳撑着下巴,“说明狐狸尾巴藏得还是不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