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西辞h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我虽然嘴里能念叨出孤帆远影,真到了画的时候,只能用笔杆子不停挠头。

    有几个侍nV来这小廊庭里找我,说阿泽又去了绿孔雀那里。我想着这孩子最近几天早出晚归,估计是要在那里留宿的,虽然有些担心他晚上不好好吃饭,但更多是松了口气,乐得轻松自在。

    娃长大后是越发得难管了,只不过是随便在他面前卖弄了下文采,Y了两句过于超前的诗,第二日便被缠着说他翻遍了对人间的记载,没找到扬州,h鹤楼,长江,更不知道孤帆远影是什么样的场面。

    我心想能让你找得到才怪,说不定此时的长江还是条雪水没化的小溪呢,但是面上一脸高深地糊弄他天机不可泄漏。

    结果小混蛋眨巴着眼道:“母亲,你是凡人,这辈子都无法窥探天机的,定是有此种景象被你看到了,你还是用纸画给我看的好。”

    这较真的X格,也不知道是跟了谁,连声娘都不肯叫。

    只可惜我生下他后昏迷了很久,醒来后便看见他已然化了形,穿着一身小白袍短胳膊短腿地坐在那里托腮看我,似是不敢相信我睁开了眼,为了跑出去叫人,圆滚滚的身T还摔了好几跤。

    后来璃清说他每天都要在那里趴一会儿,因为是璃家下一代第一个孩子,大姐教导他十分严格,且总说你母亲历经辛苦才生下你,你一定要懂事孝顺。

    但我看这小混蛋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听了大姐的话。

    除了大姐,璃家好几个姐姐倒是在我昏迷时觅了伴侣,也给阿泽添了几个玩伴。